牛和狼来贵阳干什么?原来是来争地盘!
前几天,贵阳数博会组委会发布了将参加数博会的企业名单,华为、中兴名列其中。看到这份名单,不少人都倍感惊奇:“牛和狼都来贵阳,图的是什么?”
在业界,素有“华为是狼,中兴为牛”一说。
牛要吃草,看似不相冲突。但是1996年首次交锋以来,双方狼牙对牛角、针尖对麦芒,激烈混战了将近20年。
在承诺不透露姓名的前提下,小编与一位在华为工作了四年多时间的前资深员工进行了深度交流,不仅揭开了双方十几年来心照不宣而又不断上演的暗战,还对他们来贵阳的目的做出预测……
1985年初,40岁出头的侯为贵来到深圳,做起了电子表、电子琴的加工业务,一年就赚了35万元,这就是最初的中兴通讯。次年,中兴通讯专攻交换机领域,最终研发出国内第一台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数字程控交换机,就此进入通信领域并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侯为贵专心研制交换机时,转业军人任正非乘上了南下深圳的列车,他和几个人合伙凑了10万元,在一栋居民楼里成立了华为技术有限公司,最初代理了香港一家公司的用户交换机产品,开始走上销售电信设备的路子。
经过两年的积累,华为在沿海区域建立了自己的销售网络,任正非也开始做研发,推出了自己生产的数字程控交换机,凭着已经搭建的销售网络,华为顺利打进电信设备供应商的行列。
1996年,中兴通讯决定突破原来产品结构上的单一性,向交换、传输、接入、视讯、电源、移动、光通信等多元化领域扩展;凑巧的是,华为也在同一年制定了发展计划,在产品结构上同中兴几乎如出一辙,至少有70%的产品是重合的。
高度类似的产品结构,让同城兄弟头有了针锋相对的苗头。随即,双方开始紧锣密鼓地排兵布阵。天生“狼性”的华为组建了一批极具攻击性的销售团队,四处出击,争夺市场;而中兴则使出价格利器,用低价俘获人心。
1998年,在湖南、河南两省的交换机投标会上,华为递交了一份特别的标书。在这份标书上,华为将自己的产品同中兴的产品进行了详细对比,并委婉表示华为在性能上远优于中兴。不过令任正非始料未及的是,在投标会的第二天,中兴如法炮制、以牙还牙,全面更换了一份打击华为的标书,最后抢得大额度订单。
任正非会就此认输吗?当然不会。他迅速拿起了法律武器,在河南高院和长沙中院起诉中兴,状告其将“中兴电源”与“华为电源”进行引人误解的对比,引来各路媒体争相报道。
同时中兴也奋起反击,也在郑州、长沙摆下公堂,期望“以牙还牙”的法子能再度显灵。最终官司四起双方各赢一半,华为被要求赔偿中兴经济损失180.5万元,中兴被要求赔偿华为经济损失89万元。
这仅仅是这对“冤家”的初战,他们随后不仅在国内市场展开血拼,在国际市场亦互不相让,杀得血腥。为打入国际市场更早,领地也更广,中兴则亦步亦趋,试图虎口拔牙,双方在印度、尼泊尔、俄罗斯等多个战场展开正面交锋——
2003年,印度国有的全业务电信运营商MTNL公司工程竞标,华为和中兴同时参与。此间,中兴指责华为没有资格投标,华为则称中兴试图破坏其在印度市场的形象。最终华为以34.5亿卢比的最低价胜出。
2005年4月,中兴获得尼泊尔电信100万线GSM网络建设合同。但中兴尚未来得及高兴,华为已经就中兴的低价抢单行为将其告到了中国驻尼泊尔使馆商务处。
2011年,华为在德国、法国和匈牙利发起对中兴专利和商标侵权的起诉。不久之后中兴立即在中国针对华为侵犯其LTE提起了反诉。
……
“说了那么多,实际上都是为了争地盘,来贵阳,无外乎也是争地盘来了。”这位华为前资深员工分析,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正在崛起的贵阳奇迹般地创造出五个“中国第一”,即中国首个大数据战略重点实验室、中国首个全域公共免费WIFI城市、中国首个块上集聚的大数据公共平台、中国首个政府数据开放示范城市和中国首个大数据交易所,这标志着“中国数谷”正在贵阳崛起,“贵阳无疑站到了这个时代的风口上,谁如果能够占领贵阳,谁就掌握了时代的主动权。”
这是一场时代的风口之战。究竟是华为笑到最后,还是中兴成功逆袭,一切将在贵阳数博会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