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文明贵州实践·那些事
26.06.2015 12:14
本文来源: 林业厅
在贵阳环境保护上,活跃着这样一个团体,他们是来自各行各业的志愿者,因一个共同的目标,传播并实践生态文明理念,通过开展环境保护项目和公众环保教育推进城市与乡镇的生态文明建设。自2010年成立以来,贵阳公众环境教育中心作为民间公益性组织,在保护环境上创造了很多“首次”。
2013年,清镇市政府与贵阳公众环境教育中心签订了《公众参与环保第三方监督委托协议书》,引入第三方力量对环境保护进行监督。这是国内首例政府委托第三方力量监督政府环保工作和企业污染行为。
2015年4月,贵阳公众环境教育中心首创环境公益专家聘任制,通过单位及个人推荐(含自荐)的方式报名,经由贵阳公众环境教育中心审核,公开选聘环境公益专家。
这样的首次还有很多,贵阳公众环境教育中心成立后,这支由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以及来自行政机关、司法部门、新闻媒体、学校和城乡居民组成的志愿者公益环境专家团队,多年来,在对贵阳市的环境保护上,特别是贵阳建设生态文明城市以来,作为首个公益性民间组织,贵阳公众环境教育中心一直以保护环境为己任,充当环境保护的使者。
2013年,贵阳公众环境教育中心以公益组织身份参与贵阳市人大制定《贵阳市建设生态文明城市条例》,根据成立以来的实践经验,贵阳公众环境教育中心所提出的包括“政府对基层自治组织和环保非政府组织的项目实行社会服务购买”在内的十四条修改意见被采纳,贵阳公众环境教育中心代表非政府组织参与到了生态制度的建立与完善中去。
一直以来,贵阳公众环境教育中心与贵阳市生态文明宣教中心、共青团贵阳市委、贵阳市科协等合作,自编并印制生态文明、环保法律、司法维权等教材,走进机关、学校、社区、乡镇、企业巡回演讲宣传法律知识和生态文明建设,采用培养和提升社区监督员法律水平和入户调查的方式,帮助有关部门解决因环境问题引起的纠纷。
2014年9月,贵阳公众环境教育中心起诉百隆、红枫、吉利3家陶瓷企业排污案在清镇市生态保护法庭开庭,这是《贵州省生态文明建设促进条例》颁布后,贵阳公众环境教育中心提起的首例环境公益诉讼。
庭审中,三家企业承认原告所指的环境污染属实,表示立即整改,根据整改协议,被告3家企业将按照协议分别进行为期90天、80天和100天的整改,停止向外环境排放污水和未达标的废气以及倾倒垃圾,对已排放的污水进行无害化处理,保证大气排放达标。
其实,贵阳市公众环境教育中心很早就以第三方身份监督企业与政府的环境保护问题。如对贵阳市乌当区顺海村环城林带生态修复、清镇好一多乳业公司污水处理设施整改以及清镇站街工业园区、卫城奶牛场等的第三方独立监督,保证了被监督者整改的速度和质量。
从2013年开始,贵阳市公众环境教育中心利用中欧环境合作治理贵州项目为平台,与清镇市政府签订“环境保护第三方监督协议”,经欧盟官员及环保部有关部门现场调研,一致认可清镇市“非对抗环境保护社会治理”模式,并于今年1月在北京召开的中华环保联合会年会上向全国推广。
贵阳市的水环境保护及城乡垃圾处理历来是政府和人民群众关注的热点和难点问题,贵阳市公众环境教育中心与贵阳市生态文明委合作,主办了“贵阳河流随手拍”大型环保活动,并自筹经费曝光垃圾入河现象,促进了贵阳市15条河流垃圾入河的问题得到改善。
为保护红枫湖水体不受上游污染,中心独自承担红枫湖上游羊昌河贵安新区和安顺市河段的工业污染和沿河两岸生活垃圾入湖监督。
此外,接受贵阳生态文明基金会委托,用3个月时间走村串户调查,对贵阳市政府实施“两湖一库周边农村生活垃圾治理——基础设施建设项目”进行第三方评估,找出了存在的问题和解决的办法。
贵阳公众环境教育中心不仅依靠组织自身的力量,还通过开展活动广泛促进公民的参与,使公民也成为生态文明城市建设的推动力量之一,增强了公民对于生态问题的责任意识,使公民更多的参与到了生态文明城市建设中,增强了生态文明城市建设的推动力量。
贵安新区马场镇松林村—— 守望红枫湖 保护大水缸 见习生 谌思宇
位于贵安新区马场镇东北部的松林村坐落于贵阳“三大水缸”之一的红枫湖湖畔。
从马场镇镇政府驻地车行20分钟前往松林村,一路青山环绕,绿水相依,不时有飞鸟从车窗外掠过,飞落到公路上觅食。来到村里,红枫湖水微波粼粼、清澈如镜,一幅山水镶嵌的画面映入眼帘。
“如今,村民对红枫湖及周边生态环境的保护达到了‘全民皆兵’的地步,每个村民都是‘生态卫士’。”去年4月刚上任的松林村村支书李博阳说。
而李博阳口中的“生态卫士”也曾是当地不折不扣的生态“破坏者”。
“你现在眼前郁郁葱葱的山坡,原来是荒坡,树都被砍得差不多了。干净清澈的红枫湖面,原来四处漂着各种垃圾。”在松林村工作了10年的“第一村支书”冉恒洪清楚地记得松林生态破坏最严重时的情景。
曾经,松林村的村民为了获得更好的经济效益,粗放地发展养殖,大量的植被被破坏,湖水被污染。因为交通不便,堆积的垃圾也经常被雨水冲进红枫湖。
“坐拥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要调动村民保护生态的积极性,必须先尝试改变他们的生存状态。”
李博阳告诉记者,坚持生态优先,村里积极调整产业结构,动员村民抛弃传统污染较大的养殖业,成立了果蔬合作社,重点种植绿色生态无污染的农作物和经果林。去年以来,松林村鼓励村民种植猕猴桃160多亩,为了降低村民的投资风险,村里还实施每亩2000元的补贴。大力改善基础设施建设,入村道路实现了全部硬化。为了引导村民采用新的耕作方式,村里还新修了机耕道、灌溉沟渠等设施。通过实施“清洁家园”工程,村里添置了垃圾桶、垃圾转运车等物资装备。
“增强村民环保意识,仅仅是保护还不够,一定要让村民享受生态保护的红利。”这是清华大学硕士生李博阳到松林村担任村支书后一直思考的问题。
李博阳为松林村“设计”了一条打造“红枫湖守望者”品牌的路子:大力发展绿色生态特色旅游和村落改造,立足红枫湖的地理优势和环境要求,将植树造林、绿化贵安与松林村的长远发展结合起来,打造一个生态保护样板村、特色旅游实践村、生态品牌建设村。
担负“红枫湖守望者”的重任,松林村规划了“守望林”、“守望寨”、“守望田”,建立了“守望者公约”,不断吸引着社会各界到村里参与植树造林,从而也带动了松林村生态旅游观光体验产业发展。
为加快松林村发展,李博阳借助在清华大学的资源,使马场镇成为清华大学在全国的唯一一个乡镇级社会实践长期合作单位,松林村也因此成为清华定点公益扶贫村。
为了打响“红枫湖守望者”品牌,李博阳首先启动了“守望林”项目,清华大学师生在红枫湖畔同植“清华林”,并把该片林地作为生态旅游试点,规划建设一个观光旅游、体验农耕文化、参与植树造林的主题公园。
“清华林一期规划植树造林150亩以上。2至3年内,我们计划在清华林所在的沿湖一线全部种满树木,覆盖1000亩,真正把松林打造成守土护水的排头兵。”李博阳说。
为了科学发展松林村,李博阳积极对接清华大学,获得了该校的支持——免费为松林村做一个经济社会发展的规划。
目前,松林村已经申请到改善村貌、保护生态、发展特色旅游的经费近270万元。
六盘水三岔河治理—— 清流重现 唤回美好时光 本报记者 陈诗宗 黄 瑶
发源于乌蒙山东麓威宁自治县的三岔河,属于乌江流域南源一级支流,最后汇入黔中水利枢纽工程。其在六盘水境内长134公里,在钟山区境内长21.1公里。
虽然在钟山区流程只有短短21.1公里,却是污染治理难度最大的一段,因为这一区域,是钟山区的重工业基地——大湾镇。
作为钟山区乃至六盘水市的煤炭重镇,曾经“吃资源饭”的传统经济发展模式让流经其间的三岔河不堪重负——290余家煤矿、钢铁厂、洗煤厂等流淌出的、没有经过处理的废水直接进入了三岔河,而一度风靡的土法炼锌遗留下来的废渣也直接倾倒进了三岔河。
原本清澈见底的河流渐渐变成了黑色,河里的鱼虾大量死亡,两岸的树木枯死,曾经在河里洗菜、淘米的村民无奈地远离了三岔河。
“死河”、“死水”,三岔河被扣上了不光鲜的帽子。直到2009年,省里提出实行“河长制”,决定由各河段所在辖区的政府主要负责人担任河长,全面负责流域的治理工作,切实改善河流水质。
从此,三岔河步入了深度治理的新阶段。
挖掘机和大卡车成为三岔河治污的“主力军”。工地上,轰鸣声不断,运输淤泥的车辆来来往往,工人们把河道中已经淤积日久的垃圾一点点清运走。
清淤只是治污的第一步,要从根本上解决污染问题,需要从污染源头入手。为此,钟山区在三岔河沿岸取缔了高能耗、高污染、低产出的粗放型企业,在重点污染企业建立了污水处理系统,在人口密集区域新增垃圾池、垃圾箱等环保设施。
同时,钟山区还在大湾镇建设了一个日处理3000立方米的人工湿地,通过自然的方法让污水变成了涓涓清流。
党委、政府“壮士断腕”的决心打动了很多人,曾经的“煤老板”杨旭就是其中一位。
作为土生土长的大湾人,杨旭眼睁睁看着家门口的河流变成了黑水,从前绿树环绕,鱼儿成群的和谐场景再也不见,河水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
渐渐意识到环境保护重要性的杨旭毅然转型投身农业,成立了六盘水群发农业科技有限公司,专门从事生猪养殖。
养殖业会带来污染,杨旭斥资268万元,新增了沼气发电设备。现在,每天圈舍产生的粪便,经由该系统,产生沼气用于发电,不但能满足自身用电需求,还能免费提供给周围的村民;发电后剩下的沼液、沼渣还可以用于大棚、经果林的灌溉,实现了废水、废渣零排放。
如今的三岔河,河水虽然尚未达到清澈见底的程度,可与过去相比,已经换了一个天地,更为重要的是,过去的工业污染已经基本上得到了治理,河水的质量有了明显提升。记者在采访时,甚至看到了村民在河中洗菜。
遵义县农业循环经济的生动实践—— 生态农业 环保又夺高产 本报记者 王其伦 通讯员 林兆红
“种优质牧草,或用秸秆,加用酒糟,育肥养牛,再用牛粪养蚯蚓,收入高,又环保,真的好得很。”遵义县石板镇忠实养殖场场主陈远忠高兴地说。
早在2008年,陈远忠流转土地320亩种植优质牧草,并利用仁怀市丰富的酒糟资源和本地丰富的秸秆饲料资源,搞架子牛集中短期育肥。陈远忠介绍,以1头架子牛平均育肥期100天计算,1天所需酒糟45斤×0.05元/斤、精料2.5斤×2元/斤、牧草或秸秆饲料25斤×0.3元/斤,人工工资72元,育肥出栏成本为9757元,按平均出栏1000斤/头、单价14元/斤计算,1头育肥牛收入14000元,利润4243元。每年该场出栏育肥牛721头,年产值达1000万元,年利润达300多万元。
在传统规模化养牛场中,堆积如山的粪便、四处横溢的污水随处可见,粪污处理成为养殖户们最为头疼的大难题。而陈远忠却把牛粪视为助场增产增收的“好宝贝”,实行雨污分离、粪污干湿无害化处理。雨水通过排水沟直接进入农田(土),污水通过粪污沟进入沼气池,所产沼气可满足全场16人的生活能源需求,每年可节约煤电费1000余元,沼液沼渣用作有机肥施入农田。
最为关键的,陈远忠的养殖场将干粪进入积粪池充分发酵后用作蚯蚓养殖基肥。据测算,80厘米宽、15米长的蚯蚓床一次可收蚯蚓40斤,1年可收5至8次,年蚯蚓达200斤至320斤,1亩有效养殖面积约为53.33%,年产蚯蚓可达5900斤至10000斤,按每斤10元计算,每亩蚯蚓产值达5.9万元至10万元。在养殖蚯蚓的空穴里面种植玉米,每1亩可产玉米2500余斤,按每斤1.25元计算,每亩蚯蚓地可收入0.3125万元,另每亩地可卖蚯蚓种4000斤,每斤按15元计算,可收入约6万元。综合起来,饲养蚯蚓每亩可实现产值12.2万元至16.3万元。即比常规种植玉米亩增加产值12.05万元至16.15万元。
“这种酒糟+牧草(或秸秆)+精料养殖肉牛+牛粪养殖蚯蚓(残渣用作有机肥)的优良循环经济发展模式值得借鉴。”遵义县农牧局局长王健说,整个养殖过程粪污实现全程无害化处理,既解决了环境污染问题,又为养殖场的生产生活提供清洁能源和高效有机肥,有效地保护和改善了生态环境。
兴义市鸿大环保垃圾焚烧发电厂—— 变废为宝 科技洁净生态 本报记者 宋 洁
6月24日上午,记者走进位于兴义市义龙试验区郑屯镇的鸿大环保垃圾焚烧发电厂时,正遇上白底蓝条的专用密闭垃圾清运车载着垃圾,顺着栈桥进入全密闭且微负压的卸车大厅,20吨垃圾“哗哗”倒入垃圾池。
“这些垃圾发酵三天以后,才可以用来焚烧。”工作人员隔着透明玻璃窗,操作垃圾抓斗将发酵后的垃圾从垃圾贮坑送入焚烧炉进行焚烧。
“我们采用先进的炉排炉,可以燃烧高水分、低热值、不经分类收集的生活垃圾,并且保证充分燃烧,有害物质充分消解。”提起垃圾焚烧的工艺技术,总工程师陈高飞精神振奋。
黔西南州兴义市、安龙县、兴仁县、艺龙试验区等地区的垃圾都集中运输到这里,每天500多吨的垃圾经过焚烧后发电24万度。
这是垃圾“变废为宝”的一次巨变:垃圾焚烧产生的热量通过余热锅炉产生蒸汽,经过水汽分离、三级过热等环节后,干蒸气进入汽轮机,汽轮机再带动发电机组发电,由输电线路送出,并入国家电网。充分燃烧的炉渣经降温后由皮带运输到砖厂,砖厂可以分选出贵重金属,也可以制渣成砖。
每度电0.65元钱,每块砖0.2元钱,从发电厂2014年10月实现点火烘炉,2015年2月份已正式投产发电以来,已发电2000万度,每天可制砖9万块左右,环保产业的经济效益不可小觑。
并且,在垃圾焚烧厂里,闻不到垃圾刺鼻的味道,也见不到焚烧后冒出的浓烟。记者在主控大厅大屏幕上看到了熊熊燃烧的大火,还有一般人看不懂的操控图。实时监控数据显示:炉膛温度953.5℃。
“一般炉温控制在1000度左右,大部分有害物质都被彻底分解。”安全监管人员杨官人告诉记者,“而垃圾焚烧产生的飞灰集中收集,通过固化达标后,送附近垃圾填埋场分区填埋。”
除了无臭味,无毒气,无灰尘,发电厂的污水经过厂内渗滤液处理站,处理后的水质达到国家一级排放标准,用于厂区内的绿化、养鱼等。
这是垃圾处理方式的一次变革,更加清洁环保,并且先进节能。一条生产线只需十人,全程封闭自动化工作。短短几个月,垃圾焚烧发电厂已处理10万吨垃圾。
“让垃圾变废为宝,让科技洁净未来”垃圾发电厂的标语体现得淋漓尽致,这是贵州省第一个生活垃圾焚烧发电项目,设计规模为日处理生活垃圾1050吨,年处理生活垃圾37万吨,年发电1亿度,具有无限生态和经济价值。
同时,这也是黔西南州整州被列为全省省级生态文明先行示范区建设试点的一个重要项目,推动了该州城市垃圾多县市综合处理,资源整合利用的创新。随着垃圾清运系统日益健全,三条生产线正常投产,黔西南州的城市垃圾可以在这里找到一条较好的出路,产生更好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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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6.2015 1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