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眼雷公山
24.07.2015 10:48
本文来源: 林业厅
苗岭主峰
山高人为峰。“苗岭主峰雷公山”——王朝文老省长题字的石碑,端庄地站在山顶。太阳来了、太阳走了,月亮来了、月亮走了。雷公山,百年、千年,万年、亿年,在这里。梦中充满硝烟与祥和,偶尔睁眼看看未来。山顶的泉眼,早已窥得天机,满不溢、枯不浅,惯看熙熙攘攘,睥眤尘世群雄。心如止水,透着穿越历史血与火的淡定。坡顶的杜鹃,花谢之时即打苞之日,那一时的灿烂,是长期艰辛的孕育。于是,风流泪了,却每一滴都是快乐。洒向山水之间,云开始游弋,雾开始缭绕,期待某一天、有缘人,观赏清晨日出,酡红的笑靥。
千年古树
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你就在“千岁忧”的那一端,静立。树欲静而风不止,世间的刀戟戈剑,自然的风火雷电,枝枝叶叶,扑扑索索,筛下一地阳光碎片。一声叹息,战神蚩尤,天幕上高大的身影,翠绿苗岭。十个一百年、一百个十年的叠加成长,时间并不虚空。充实茁壮的躯干和遒劲的枝丫,伸展向上,可摘星星。飞鸟的飞鸟的飞鸟……呢喃细语,祖先的祖先的祖先……遥说当年,于是,披红挂彩了、香火旺盛了,祈福、祈福,在精神黑白的天空,勾画鱼酸酱般曼妙神话。
百年水碾
两百年不舍昼夜,从十九世纪初走到现在。乌东村苗寨,留着这个传奇。吱吱嘎嘎单调的音声,抚摸着青苔的绒毛,吃力地转动,却是水花欢快的歌谣。起点和终点都在一个点上,碾盘和碾槽叙述着石头洪荒的故事。一圈一圈又一圈,这对恩恩爱爱的伴侣,用絮语编织,蔚蓝如甜甜圈般的童话。于是,稻谷蜕去金黃的外衣,白花花的大米散发着芳香,在餐桌上优雅地舞蹈。生命在愉悦中表达,稻田鱼在静夜里,从秧苗的缝隙间啜吸月亮。碎银泛起,装饰村庄梦境。
悠悠蝉声
远远近近,起起伏伏,任你阴晴圆缺,任你悲欢离合,在太阳和月亮的旋律中绵延。生命的表达,灵魂的欣愉,言之不足故歌咏之。歌养心哦,侗家人的生活空间中,想象的大树疯长,艺术的青草繁茂,历史文化的大河清溪,流淌着《蝉之声》满满的音符。天高了、地阔了、云淡了,雾却浓、夜却深,流水与岩石静静相偎。渺渺穹宇,万籁俱寂。一声脆响,再一声脆响,无伴奏合唱,自大山深处升起。居高声自远,朗朗满乾坤。
云与雾
把时间从白垩纪岩层抽出来,苗族飞歌开始漫山遍野飘浮。棉花糖好甜,蓝天上白云朵朵。让年轮从考古学树干伸出来,侗族大歌开始男女老少合唱。鸡冠花真红,山谷里迷雾浓浓。仰望彩云飞,圣洁氤氲;俯察浓雾走,神秘莫测。有了云,才有了琵琶歌柔媚消魂;因了雾,勾画得芦笙舞翩跹摄魂。云缭雾,雾绕云,缠缠绵绵,青草绿叶。嬉戏玩耍,蛇龙变幻,瞬间绘出一幅又一幅朦胧画图。腾云而驾雾兮,拨动茶树成排的琴弦。还去哪里呢?云雾银球茶,仙境在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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